”
白木沉默着跟松田回了房间。萩原回来彻夜未眠,衣服也没换。直接跟着降谷零离开了家。
房门关上的声音很轻,但是白木和松田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。
松田把衬衫和长裤递给白木。白木手里接过衬衫,眼泪却掉了出来,在白衬衫上打了一个印记。
“我舍不得他们。”白木低着头,不让松田看到自己的表情。
自己的两个同期明明是那么优秀的人才,却因为这些肮脏污秽而隐姓埋名。降谷零的身体状况的确不差,但是和警校时期相比仍有不小的损耗。熬夜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行为了。他身上有跌打伤、枪伤、锐器伤甚至还有一些电击或者是药物的损伤。
白木摸着他的胳膊,那些受过的伤和过往的经历迅速的被推理出来。降谷零只是情报组就已经是这样了,那诸伏呢?
松田没有萩原那么细腻,他感觉不出来白木具体因为什么而难过。但是他读懂了情绪,于是将白木拉进自己的怀里,一下一下的顺着白木的脊背。
“西拉。他们是成年人。”松田看着窗外逐渐升起的太阳,“他们在为自己的理想奋斗。我们是他们的同窗、朋友。更应该支持他们啊。”
“相信他们,”松田用力的抱紧白木,希望能给他一些安全感。
白木听着松田阵平有力的心跳声,逐渐平复下来。
“嗯!我相信他们!”
松田拍了拍白木的后背:“洗漱吃饭,尝尝看金发混安室透的手艺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