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记忆,可是如果萩原研二就这么死了呢?
系统该怎么办?他该怎么办?
这些话是不能宣之于口的隐情。于是白木抬起头看向诸伏景光。
“看我没有用哦,西拉。老实交代吧。”诸伏景光微笑。
“你知道的吧,你应该能理解我对吧?”白木盯着诸伏的眼睛:“那种感觉。自己是有罪的。是担负着使命和责任活下来的。拯救他人和毁灭自己不是矛盾的议题。而是可以放在天平两端衡量的交易。不能连累别人。不想连累别人。”
“我们是一样的。”白木惨白的脸上,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好像有一种魔力。吸引着诸伏景光的心神。他好像掉进了那个漆黑的夜晚,满目都是鲜红的血液。充满铁锈味儿的空气萦绕在鼻腔里,那是父母的鲜血,他们死了。
诸伏景光咽了一口口水。是啊,活着是担负责任的。自己父母的案子还没有了结。他们的鲜血势必要有一个说法。到时候自己会让同伴们帮助自己吗?自己能够承担他们加入的后果吗?
如果,如果
诸伏景光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。他捂着自己的胸口,是的,不能让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