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鹤楼,当时小姐只顾着饮酒,都未曾品尝那里的菜肴,实在是可惜。”
温清漓刻意大声些说道:“千鹤楼倒是不错,正合我心意。”
见自家小姐跟着魏长庆渐渐走远,红玉心中默念……千鹤楼。
她眸色坚定,冲车夫道:“去六部衙门。”
车夫知道情况紧急,没敢耽搁,紧急往六部衙门赶去。”
千鹤楼二楼雅间内
温清漓看着熟悉的房间,心道这魏长庆还挺小心眼的,那日之仇记了这么久。
身后,魏长庆眼神示意下人守在门口,便将房门一合。
转过身对上温清漓,他面上笑意尽褪,“温清漓,想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。”
温清漓像是没察觉他态度的变化,悠然入座,“与魏公子的两次见面,都不算融洽,日后还是少见的好。”
魏长庆在她对面落座,与她的距离远了些,“我知道你有些本事,上次我莫名晕倒也是你做的手脚。”
只听一声轻笑,温清漓面纱之下的面色一冷,“魏公子还敢提上次,你可知我二姐姐和既白皆已受罚。”
她的眸光在魏长庆面上一扫,“魏公子近些日子,也不太好受吧。”
魏长庆面上一红,恨声道:“果然是你……你那日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只是随手替魏公子治了个病,不过如今一看,效果并不明显。”
“治病?我何时犯了病?”
温清漓羽睫轻扬,淡淡道:“那日,我观魏公子气血两虚,面如蒙尘,精气衰败,此乃纵欲过度之相。因此特意为公子施针封住了几个穴位,助你清心寡欲。”
“你………你竟敢……”
魏长庆双眸发红,如淬了毒一般看向温清漓,“不论你做了什么,立刻解开。否则,今日无论谁来,你都出不了这个门。”
“魏公子何必动怒,若你不喜欢直说即可,我为你解开便是了。”
魏长庆眼眶依旧发红,闻言顿了顿,“当真?”
温清漓直接从腰间掏出针囊,平铺在桌上,魏长庆见状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那日便是两枚银针刺入他颈间,害他立时昏了过去。
“怕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