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喝了几杯,温清漓扶着额头,“我的头好像有点晕,这是怎么了?”
接着便两眼一闭,倒在桌子上。
温既白见事情成了,脸上笑意真实许多,“长庆,人就交给你了,我先回府去。”
“放心吧,你二姐的话我记着呢,晚会儿就送她回去。”
看着倒在桌子上神志不清的女子,顾启明心中有些不忍,冲魏长庆道,“到底是温家女,你莫要做旁的事,只送她回家即可。”
随即又觉得关他何事?还不是她自己蠢,才会被人骗。
“走了。”顾启明起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见他离开,温既白也赶紧跟上。
转眼间,雅间里只剩下魏长庆同温清漓二人。见她依旧不省人事,魏长庆面上端正不再,眼中的淫邪之意尽显。
美人在侧,若真的什么都不做岂不可惜。
他伸手附上女子面上的轻纱,想要将其掀起。
却见昏迷的女子将脸的朝向一转,径直躲过了他的手,口中嘀咕着:“好晕啊。”
见她未醒,魏长庆松了口气,又想去取那帷帽,却见趴在桌子上的女子骤然起身,指间不知何时出现两枚银针。
他瞳孔一缩,还不待作出反应便感到颈间一痛,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。
温清漓眸中满是怒火,温玉宛打的竟是这个主意。
同为女子,她明知女子若失贞必受千夫所指,却偏偏以此来设计害她。
若不是她的体质特殊,那一杯又一杯的甜味烈酒灌入口中,早已不省人事了。
伸出脚踹了踹昏迷的魏长庆,这种畜生也该受到惩罚。
她眼眸一转,随着一声轻笑,腰间针囊又一次被掏出。
半个时辰后,雅间的门被推开。
温情漓步履从容,一点醉意也无,并未选择下楼,反而转身上楼。
掌柜的那番话已经给予她足够的信息,迟宴声此时就在三楼雅间。
能与迟宴声相见的机会并不多,错过了这次,下一次不知又要等到何时。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,大好时机摆在面前,若是凭白流失,岂不可惜。
空寂的三楼响起不疾不徐的脚步声,温情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