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,可不想就这么死了。
温清漓摇摇头道:“放心,会有办法的。”
她朝红玉招招手,轻声道:“谢云归应该在隔壁房间内准备,你现在去找他,就说我这里出了些问题,要他先我一步上场。”
红玉领了命便直接起身,被温清漓叫住。
“眼泪擦擦再去,别把人吓到了。”
太和殿内,众人已纷纷献礼。
顾景怀好心情地等着两位魁首为他准备的表演。
长公主眼神阴鸷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她倒要看看温清漓怎么度过这一劫。
迟宴声的眸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身上,心中隐隐生出些不好的预感。
今日东雵的动向被上报给陛下,陛下大怒急召他入宫。
只为商讨一件事,这场仗到底打不打。
表面上,陛下摆在他面前的是两个选择,但他很清楚,这场仗,陛下不想打。
他登基两年,国力衰弱至此。但只要不打仗,他还是能表面风光,强撑着当自己是个盛世之君。
可若是打起来,赢了倒还好。
输给曾经根本未放在眼里的东雵,他的名字就要登在大晟历史的耻辱柱上,背负千古骂名。
更有甚者,最糟的结果,便是亡国。
陛下不敢赌,不敢背上一切去赌。
迟宴声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,面具遮盖下的左眼满是冷意。
可他凭什么要如陛下的意,这场仗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。
他图谋多年,等的便是这一天,不是吗?
唯一的遗憾便是徐府一案的真相还未查清。不过,待来日东雵兵临城下,这些人一个都逃不了。
而他,一个早就该死去的人,也会回归原本的轨迹,死在兵临城下那一天。
想到温清漓,他的目光霎时变得柔和,那时她已经是他的妻子。
他不会让她承受那些痛苦,他会护着她安然离开。
以后,她想去哪里都好,自由,是他送给她最后的礼物。
陛下在他这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,所以才会心情不虞。
迟宴声漠然地看着富丽堂皇的太和殿,看着熏陶在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