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讶道:“难道说大人喜欢谢柔?”
越想越有可能,她不停地回想细节。
“今日的玉签你也投给了她,险些害我失去魁首。”
“陛下游湖时你还为了她向我借琴,只为她在御前献奏。”
“归宗宴那日你与谢柔站在一处使气氛也很是融洽。”
温清漓没想到她自认为胜券在握,步步谋权,迟宴声竟早已倾心于谢家小姐。
她眼眶发红,实打实地气出些泪来,猛地坐回原处,“大人既心仪谢家小姐,早该告诉我,我又何必……”
何必在他身上费那么多心思。
迟宴声沉默地看她生气发泄,看着她眼眶发红,喉中哑涩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半晌,硬生生憋出一句,“不是她。”
温清漓带着怒意看他,“不是谢家小姐那还有谁?你身边哪还有别的女子。”
“是我幼时所识,你并未见过。”
“那她现在在何处?”
迟宴声怅然道:“不见了,我把她弄丢了。”
见他这一副怀念的样子,明显是还对人情根深种,念念不忘。
温清漓心口又是一阵发疼,把手上的痛意都压过去了。
她不死心问道:“大人就不能考虑一下别人吗?”
迟宴声态度坚决,眉眼都柔和几分,“她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子。”
见她这副样子,温清漓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显得她的一切谋划如同跳梁小丑一般,倒是她自作多情了。
“大人既已有心上人,还是不要随便亲旁的女子。”
“不然是对你心尖儿上那位的亵渎。”
迟宴声刻意忽视她话语中的冷嘲,“你若是在温府住得不开心,我可为你另置宅院。”
温清漓嗤笑,“大人是要将我养作外室?”
迟宴声沉声道:“胡说什么。”
“若你不愿离开温府,我会让她们不敢再欺负你。”
温清漓歪头不愿看他,“大人又不喜欢我,为何还要还管我活得如何?”
“不要同我置气,我之前就说过。只要你离我远远的,我可护你一世安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