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既不信任在下,我看便算了吧。”
同为医者,温清漓能理解他生气的原因,冲一旁的温玉宛道:“二姐姐替我送送大夫吧。”
宋子谦利落收拾好医箱,冷声说了句不必,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温玉宛见此,忍不住笑道:“三妹妹这又是何必,如此讳疾忌医,病又怎么能好。”
她心中畅快极了,温清漓定是已经皮肤溃烂,才不敢显露真容。
温清漓抬眼看她,眸色幽深,“我这病能不能好,二姐不是最为清楚吗?”
温玉宛轻提裙摆,在她对面坐下,故作疑惑,“三妹妹怎么这么说,我又不是大夫。”
温清漓却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杯砸向她的额头。
白瓷茶盏落地发出清脆声响,瓷片碎裂,里面的茶水溅上温玉宛的裙摆。
温玉宛猝然起身,伸手抚上额间伤处。
“温清漓,你突然发什么疯?”
“我发疯?不,发疯的是你们。你联合四弟弟,想让魏公子毁我清白的时候不疯吗?母亲送我毒胭脂,让我容貌尽毁的时候不疯吗?”
温清漓露出的双眸泛红,“是你们疯了,全都要害我。”
温玉宛瞪大眼睛,“我什么时候让魏长庆毁你清白了,我只是让他拖住你,要你晚些回府而已。”
四周顷刻间安静下来,温清漓抬眼看她,笑得无辜,
“所以,你承认了。”
温玉宛意识到不对,回头便看见父亲母亲以及大哥皆在门外。
父亲虽然默不作声,看上去十分平静,但面色阴沉,山雨欲来。
温玉宛知道,他生气了。
“父亲,你听我解释………”
温书砚第一个上前,扬起手便是响亮的一巴掌,一掌下去,温玉宛右脸火辣辣的痛。
她捂住右脸,满眼恨意地看向温书砚,“大哥,你打我?”
温清漓也惊了一瞬,她没想到温书砚会直接动手。
温书砚眼帘轻阖,沉痛道:“是母亲平日里太过纵容你,竟将你养出如此歹毒的心肠。”
“我早已说过那魏长庆非善类,不许既白与他接触,没想到竟连你与和他狼狈为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