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”
魏长庆顿时从椅子上滑落,双膝跪地,“父亲,你听孩儿解释,孩儿是有苦衷的。”
魏父斥声如雷,“你可知你这次惹上了谁?”
魏长庆有些心虚,他不知父亲问的是哪一桩。
魏父见他这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可知,最近刑部侍郎在查你犯下的那些事?”
刑部侍郎?温书砚
魏长庆颇不在意,“那温书砚查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但是有父亲在,他哪一次能讨得了好?”
魏父双眼微眯,“但这次,迟首辅也参与其中,我帮不了你了。”
魏长庆瞳孔微缩,“怎么会?父亲是知道我的,我怎么敢去招惹迟首辅?”
见他终于紧张起来,魏父正色道,“你之前犯下的那些我都处理得很干净,倒是不必担心。但你若是再犯,天王老子来了都保不住你。”
说完他看向一旁躺着的女尸,“这个又是哪来的?”
魏长庆沉默片刻,“她好像是初到京城,说是家里闹饥荒,来京城谋生的。”
“可有家人?”
“不清楚。”魏长庆眉头紧锁,“我又怎么会问这些琐事。”
魏父心头直跳,这孽子到底要给他惹多少麻烦。
另一边,温府梨芳院内
红玉端着一壶茶水走进房门,就看见自家小姐对着那盒药发呆。
她偷笑,走到温清漓背后,“小姐在想什么?”
温清漓被她突然出声吓了一跳,倒是也没生气。她将手中药盒打开,拿出那所谓一颗下去百病全消的神药。
“红玉,你说这药真的千金难求吗?”
红玉拧眉思虑一番,“奴婢不了解,但若是真有奇效,定有无数达官贵人争相购买,命比千金重要。”
温清漓亦点头认可,“你说得对,命比千金重要。”
红玉将手中茶水放置到桌案上,为她斟满一小杯,看着神色恍惚的温清漓,笑道:
“奴婢还以为小姐在想迟首辅,这药如此珍贵,他却随手赠予小姐,定是对小姐有意。”
温清漓闻言神色淡淡,她将药重新放回盒中,妥帖收好。
“这药于你我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