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说自己不是屈打成招!!”楚尚书疾言厉色。
萧督主睨他一眼:“楚尚书急什么,若孟学文默写不出个所以然,你这位座师有的是机会去诏狱里亲身感受下锦衣卫的规矩。”
很快,就有人给孟学文递了纸笔。
楚尚书抢先开口:
“孟员外郎,萧戾污蔑你科举舞弊,现在你只需将你当年的考试文章默写出来,便可自证清白,你可听清了?”
孟学文连连点头,嘴里大喊着:“下官冤枉,下官真的没有舞弊!”
楚尚书:“你放心,大殿之上,众目睽睽下,陛下会为你做主呢。”
他说着,目光落在萧戾和长公主身上,满含冷意。
孟学文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用力点头,没过多时,他就默写下了一篇策问。
待笔墨干透,策问被呈送御前,小皇帝只看了几眼,兴趣缺缺,就让拿下去给其他朝臣过目。
有朝臣站出来道:“回禀陛下,老臣对孟员外郎的这篇策问有印象,与他三甲及第时所写的一致。”
“回陛下,臣也记得……”
好几个朝臣站出来。
楚尚书只觉得扬眉吐气,他得意洋洋看向萧戾:“萧督主,你还有何话说!”
萧戾没吭声,可长公主有话说啊。
“策问的确写的好,这手字也是真漂亮啊。”燕灼灼感慨,“孟员外郎这手字练了多久?本宫一直想请个书法大家呢,不知孟员外郎可愿指点?”
楚尚书不满:“殿下,正事尚未了结,请你莫要打岔。”
“不是了结了吗?”燕灼灼懒洋洋道:“诸位大人刚刚都作证了嘛。”
她话锋一转,“所以,孟员外郎这字是一直都这么漂亮?”
孟学文受了刑,本就头脑昏胀,刚刚是强撑着心神将策问默写下来的,听着燕灼灼的询问,一时没有多想,他点头应声:
“下官自幼跟随祖父习字,在书法上,还算精通。”
萧戾忽然笑出了声:“不止是精通吧,孟员外郎的祖父可是书法大家,一手孟帖,千金难求,文人举子可都趋之若鹜呢。”
楚尚书心里莫名咯噔了一声,背后翻腾起细细密密的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