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卯兔就会假死脱身。
可现在,一切都脱离了计划!
听雷一头雾水,“卯兔他是在搞什么?地火楼那群家伙不会又乱接单了吧!”
萧戾看向半月前那盘残棋,勾起唇:“不是乱接单,是有人重金挖墙角。”
听雷:???
……
鼓门大衙在圣皇时期由御史台和锦衣卫分管,故而登闻鼓敲响时,刘延和周鹭都来了。
前者是正五品下御史中丞,后者是从三品锦衣卫指挥同知。
拜小皇帝对萧戾的反感,锦衣卫的人都被留在了京中,现在刘延和周鹭碰面,后者品级更大,自然要坐在上首。
只是两人才刚坐下,外间又起哗然。
“长公主殿下驾到!”
衙外百姓悉数哗然,跪拜见礼,周鹭屁股都还没坐热呢,也赶紧起来去迎人。
燕灼灼自辇上下来,径直入衙。
“拜见殿下。”
“免礼。”
燕灼灼神色如常:“本宫听闻登闻鼓响,想来是有大冤情。此鼓乃母皇所设,登闻鼓响,帝后问冤,乃是惯例。而今陛下不在京中,本宫自然该出面。”
“周同知,只管审案,本宫旁听便是。”
周鹭赶紧应下。
众人各坐其位,周鹭悄然看了眼燕灼灼,觉得今儿这事有点蹊跷。
他坐在上下,衙内,一个身穿道袍的老头已受完杖刑,被拖了上来。
“敲鼓者何人,有何冤情,速速报来!”
老头艰难的跪坐着,明明才挨完板子,他的声音却异常尖利,像是秃鹫一般,穿堂而过,堂外观审的百姓悉数听见他的话。
“贫道问机,乃是出云观道士,柱国公景三思屠杀我出云观与周遭乡邻百姓共计四百余人,问机求殿下,求大人为我等申冤,主持公道啊!!”
此话一出,百姓哗然。
周鹭当即开口:“问机!出云观之事,朝廷已查明乃柱国公的幕僚私下所为,此事柱国公并不知情,那幕僚已被问斩,你还要什么公道?!”
“那幕僚只是替罪羊!柱国公是侩子手,幕后真凶还另有其人!!”问机情绪激动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