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若真揣上了孽种,那燕灼灼不嫁二哥也得嫁。”景妙儿冷笑:“二哥难有子嗣,如此不正好?到时候,二哥再娶她入门,就不是高攀,而是雪中送炭了。”
“她燕灼灼还得感谢咱们呢。”
禅房内。
燕灼灼立在窗边,目送景妙儿身影消失,她合上窗扉,淡淡道:“辛苦了,接下来还需你跑一趟南衙骁卫大营。”
立在燕灼灼身后的,赫然是消失了一天一夜的沈墨。
沈墨风尘仆仆,明显是一夜奔波。
“卑职还是觉得殿下此举太过冒险。”沈墨犹豫再三,还是开口:“殿下此行带的三百禁军,大多都只唯柱国公之命是从,若遇危险,恐怕不会全力保护殿下安危。”
“地火楼杀手的能力,卑职过去也有所耳闻,以一敌十并不夸张。”
“殿下这次出了大价钱……”沈墨表情怪异了一瞬,大抵是不知道怎么形容燕灼灼这一‘买凶杀自己’的行为。
“无妨,今夜还有另一拨刺客,他们不会放任本宫死于刀下,”燕灼灼笑意慵懒,“富贵险中求,要一举肃清舅舅在本宫身边的眼线,这是最好的机会。”
否则,她作甚要将长乐宫上下所有人都带出来呢?
萧戾有句话没错,敌人不会等她慢慢壮大。
要动手,就要一击致命!
“母皇当年成立锦衣卫,锦衣卫和禁军都属北衙,原本的南衙十六卫却被挤到了犄角旮旯,连大营都迁出了盛京。”
“他们比任何人都想回到中枢。”
燕灼灼把玩着手里的金簪。
谁说她这一趟来护国寺只是为了救文心仪的呢?
幼时,母皇便曾教过她。
永远不要让对手知道你真实的目的。
燕灼灼对镜将金簪簪回髻间,野心在眼里绽放:“去吧,这一次,是本宫的机会,也是南衙十六卫的机会。”
她回头冲沈墨嫣然一笑:“也是你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