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心似的。
可萧戾却无名的窝火。
她倒是半点也不爱惜自己的羽毛,只要能达成目的,对着他这么个‘太监’也能虚情假意、虚与委蛇。
那她对这个‘景华’呢?
真心和假意,萧戾分得清。
但他不解,真正的景华与燕灼灼不可能有什么儿时交情才对,她又是因何对‘景华’这个人,如此在意上心?
小衣在他手里已皱的不成样子。
“骗子。”
……
入夜。
燕灼灼这夜睡得早。
傍晚时分,她下腹忽然坠痛,一瞧之后果然是月事来了。
这让她略感烦躁,她的月事本就不太准,每次来整个人都不爽利,腹痛不提,人也总是昏沉沉的,最难受的还是胸口,胀痛的厉害。
今夜她喝了安神饮后早早就睡下了,睡得昏昏沉沉,像是梦着又像是醒着,她总想睁开眼,眼皮却似压了千斤坠一般。
梦里糊涂间,燕灼灼好像又回到了上辈子,自己被萧戾幽禁在长乐宫的时候。
那时,每个深夜,他都如鬼魅般立在她的床帐之外,窥伺着她。
而现在,燕灼灼又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。
是梦吧?
她如是想着,在心里喃喃道,真是场噩梦。
只不过,今夜这场噩梦居然有了变化。
前世的萧戾只是隔着床帐凝视她,却从未真的越过雷池。
可今夜的这场‘噩梦’里,男人的手撩开床幔,似九幽下的恶鬼,降临在猎物身旁。
男人的手抚过她的唇,顺着她的下巴滑过她的脖颈,笔直向下。
因为胸前胀痛的缘故,燕灼灼并未穿小衣,锦缎寝衣紧紧贴服着身体,露出曼妙曲线,轻轻一扯,便露出无限美景。
男人那双眼里却无半点触动,像是毫无人味儿的恶鬼,眼底只有择人而噬的阴冷与疯谲。
黑暗遮住了燕灼灼的眼,她魇得更昏沉了,无法呼吸,唇舌被缠住。
她好像要被恶鬼吃掉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