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墨就立在外面。
萧戾知晓沈墨未走。
而沈墨……在萧戾靠近后,即便隔着门扉,也确定了其身份。
只是,以萧戾的能力,明明有法子能掩盖自己的呼吸乃至心跳,可他却没动用,在旁人眼中看来,他这举动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,宣告自己的登堂入室,自己的存在,自己与长公主之间远胜旁人的亲密无间。
沈墨捏紧了拳,神色阴沉至极,直到此刻,他才退后三步,掉头离开。
燕灼灼也换好衣服出来,她见萧戾立在门口,蹙眉问道:“你立在那里做什么?”
萧戾:“面壁思过。”
“那是门!”燕灼灼给他一个白眼后,示意巧慧先出去守着。
净室内就剩她和萧戾,屋内还缭绕着她沐浴时的淡淡馨香,她的气味,也沾染在了萧戾身上。
有种难言的亲密。
燕灼灼已收拾好心情,但与他四目相对时,还是禁不住想起他之前的‘孟浪’,到底忍不下这口气,上前踹了他一脚。
“放着大路不走,走小道,你这是准备当贼了?”
“殿下放心,臣没那个能力当采花贼。”
燕灼灼嗤笑,“好一个无心无力呢。”
萧戾斜睨她:“微臣若走大路过来,碍了殿下的雅兴,岂不是罪过了。”
什么雅兴?燕灼灼一时没明白。
萧戾想起先前所见,她被两男环绕,那两人亲密无间的教授她箭术。
“这净室内为何会有密道?又是通向何处?”
“通向锦衣卫衙门。”萧戾补充了一句:“放心,出口在微臣的衙房,旁人进不去。”
燕灼灼意味深长盯着他,放心?放哪门子心?
她不与萧戾扯闲篇,说起正事:“叫你来是有件案子要你去办,本宫那牡丹园里新来了个门客,名叫褚玉,是江南过来的举子,此人三年前春闱落榜。”
“日前本宫叫人整理了些往年登科的好文章,交给这些举子们,那褚玉看到其中一年的三甲试卷后,私下找到本宫,口称那试卷及上面的文章乃是他三年前春闱所着。”
“可那张试卷的落款却是孟学文,此人在那年成了榜眼,现在在礼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