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打雷声,乃至那种频繁的撞击敲打声她有种天然的抵触和厌恶,两世都是如此,她自己也说不上原因,也曾叫过御医,但御医也得不出什么结论。
很快,燕灼灼就将这事抛在脑后,琢磨起昨夜自己与萧戾的那个赌约。
“去将文大人请来。”
须臾后,文心仪过来了,这些天一直在长乐宫养着,她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在好转。
燕灼灼也不废话,与她说了昨夜的事。
听闻萧戾竟是鸦卫首领,饶是文心仪也不免惊讶。
“文大人觉得萧戾可信吗?”
“萧戾是否可信并不重要,只要他能为殿下所用变成。”文心仪道:“微臣觉得,至少在景三思一事上,殿下与他可作为同路人。”
燕灼灼沉眸:“且看出云观之事,他究竟要耍什么花招,他那般信誓旦旦的说此事会不了了之,倒叫我都好奇了。”
“顾相和我那好舅舅交恶已久,会轻轻将此事揭过?”
文心仪想到一种可能,但她看了眼燕灼灼,还是将自己心里那个大胆的猜测咽了下去。
“殿下,沈墨那边既已决定铤而走险,不论结果如何,景三思势必都会疑心起您来,微臣再留在宫中只怕不妥。”
燕灼灼点头,她想到昨夜的那个暗室,倒是一个绝佳的藏人之所。
她将鸦十六叫进来,让他再去一趟萧府,说一下此事。
鸦十六回来的倒快,之后,文心仪就被转移去了那处暗室,反正燕灼灼现在也知道那地道的路线了,她觉得,那地道指不定还有别的岔路口。
但现在不急,等日后找个机会,再细细从萧戾嘴里撬出来。
景三思府。
沈墨身上的伤已被包扎好,他跪在景三思跟前,在景三思身旁还有个鹤发鸡皮的老道,对方望着沈墨,眼中满是惊喜。
“误会既已解除,本国公也并非心思狭窄之辈。”
“日后你好好替本国公办差,定有与你师父师兄们团聚的一日。”
沈墨看了眼老道,低头颔首:“是。”
那位老道正是沈墨曾经的师伯。
景三思盯着沈墨:“现在你已知晓出云观的真相,当知道长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