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报应啊。
景三思见了后,疑心倒是去了几分,大夫替燕灼灼重新上药后,轻不可见的对景三思点了点头,道:“殿下这伤极为凶险,再深半寸,便是神仙也难救,这伤口太深,恐会留疤……”
“留疤!”燕灼灼神情紧张起来,眼珠子扑簌簌往下掉:“舅舅我不要留疤!是萧戾,一定是萧戾派的人来害我!舅舅你要替我做主啊!杀了他,我要他死!!”
燕灼灼的情绪太过激动,景三思连声安抚,才哄得她安静了些。
景三思道:“殿下小心凤体,臣定会将刺客抓捕归案,只是殿下为何一口咬定是萧戾那阉贼所为?”
“除了他还能是谁!”燕灼灼美目怒睁,说完,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:“我昨天一时气恼,罚他在雪地里反省……定、定是如此他才报复我。”
景三思见状,眸光微动,“萧戾虽猖狂,但应该不至于这般胆大才对,倒是殿下,为何要罚他?说起来,臣听说前几日殿下深夜去了锦衣卫……”
燕灼灼的头越垂越低。
景三思眸色暗沉,前些天,萧戾送了个太监尸体来柱国公府。
那太监是他安插在燕灼灼身边的人,他本就疑心此事,但黑鸦牌突然到手,打乱了他的布置。
“我、是我看不惯萧戾,派人毒杀他在先。”燕灼灼破罐子破摔道,“我前些天派小春子去锦衣卫给他下毒,结果失败了,那天夜里他把我请去锦衣卫……”
燕灼灼说着打了个寒颤,眼里露出惊恐之色,几乎又要掉下泪来:“那个狗贼,他、他拉着我的手,当着我的面刺死了小春子,他、他还吓唬我……”
燕灼灼说着又哽咽了起来。
“我不管,舅舅你快替我杀了他,我害怕,呜呜我害怕……”
景三思:“……”
景三思都对这外甥女无语了。
派人去锦衣卫毒杀萧戾?这得蠢到何等地步,才能想出的法子?
他忽然觉得,不久前疑心燕灼灼的自己都显得可笑。
景三思的疑心去了大半,但黑鸦牌的事,他还要再试探一二,毕竟,昨夜死的那十几号人可是他麾下的好手,更别说书房被烧,总让他不安。
“灼灼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