阱不就行了?”
“我也大可等舅舅死了,再设法取回阴牌。”
男人不为所动:“不如殿下先将阳牌的位置告知,微臣拿在手里,也会心安些。”
燕灼灼知道萧戾没这么好忽悠,她不急不缓道:“萧大人拿了阳牌也没用,黑鸦阴阳牌只是钥匙之一,但要让他们听令,还得母皇血脉。这也是舅舅为何想让我与柱国公府联姻的原因。”
“萧大人,我可是将一切都告知于你了。”
燕灼灼用力将他一推,像是置气般道:“你再不信,我也没法子了,就当今夜你没来过,以后也别来了。”
她突然使起了小性子,不过,她眼下这反应,才更像是大多数人印象中的她,作为大乾的长公主,曾经先帝先皇最宠爱的明珠,她自小备受荣宠,最是骄傲尊贵。
殿内安静许久,燕灼灼虽未睁眼,却能感觉萧戾的视线。
片刻后,她听到了一声含义不明的轻笑。
“微臣实在好奇,几日前殿下还对柱国公深信不疑,怎就突然与他离心,恨不得除之后快?”
“他若不死,死的便是我与皇弟,”燕灼灼掀开眸:“母皇以女子身临朝,改国号为乾,他乃母皇弟弟,生出狼子野心,不是很正常的吗?”
“那个位置,谁不想坐?”
萧戾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会儿。
“殿下想过没有,若柱国公此番不死,殿下的这点小算计,可就打草惊蛇了。”
留下这句话后,萧戾就离开了。
半个时辰后,宫外。
萧戾手上缠着锦缎腰带,那腰带一看便知是女子的贴身之物。
玄色麂皮手套套住双手,外间传来敲门声:“主子,鸦楼那边来信,柱国公府的人拿着阴牌出现了。”
萧戾淡淡嗯了声:“牌子留下,人都杀了吧,记得把人头送到柱国公手上。”
门外人啊了一声,迟疑道:“这样的话,柱国公势必会对宫内那位起疑了吧。”
萧戾推门而出,他看了眼月色,语气淡漠:“想要驾驭猛兽,就得有被猛兽反咬一口的准备和魄力。”
萧戾从旁接过黑鸦面具戴在脸上,大步朝外走。
近侍听雷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