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的肌肤细腻白皙,轻易就被男人的手揩出红痕,晕出暧昧的胭脂色。
“尸体拖出去,打盆水进来。”萧戾朝旁下令。
两个锦衣卫拖走尸体,很快送来干净的水。
萧戾先将自己的手洗了干净,又换了清水,他将绢帕浸湿拧干,突然朝旁看了眼。
那两个锦衣卫立刻退了出去。
湿冷的绢帕落在脸上,燕灼灼一惊,下意识后退大步。
萧戾见她如兔子般惊惧的样子,不退反进。
燕灼灼退一步,他进一步。
直至她退无可退,眼看就要碰上那堆满刑具的架子,萧戾一把将她拽到身前,语气温和行为强势:“别动。”
他仔仔细细地用绢帕擦去她脸上的血迹,动作温柔又小心,像是对待着一件易碎的瓷器。
“殿下真是好算计啊。”
燕灼灼睫羽轻颤,男人动作很轻,浸湿的绢帕擦过她的脸,却如毒蛇吐着信子,又如男人此刻听不出喜怒的声音:“借我的地方,除去自己身边的眼线。”
“殿下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罪名可都归萧某了。”
对方的眼里明明不含情绪,燕灼灼却觉得那双眼深的可怕,像是深渊一样,要将自己吞噬。
燕灼灼不想与他对视,垂下眼睫挡住情绪,这一刻,她声音似都变得娇软,轻颤的肩头显出柔弱,仿佛没了倔强。
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低下头颅,服了软:“萧戾,你帮帮我吧。”
“舅舅狼子野心,我和陛下,已没了依靠了。”
她主动的,似胆怯,轻轻握住他的袖子。
宛如绝境中寻求一线生机的小兽。
萧戾看着她柔弱无骨的手,就是这只手刚刚毫不留情的刺穿了一个人的咽喉。
此刻的伏低做小,都是假象罢了。
而他这个奸佞,还真能取代柱国公这个舅家,成为她信任的依靠不成?
只不过,这狠辣果决的模样,倒是比之前那个被舅家牵着鼻子走的模样要顺眼许多。
萧戾喉头滚了滚,无声笑了,视线落到她因为羞怒隐忍而通红的耳垂,耳垂上有一颗殷红的小痣。
他抬起手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