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是肯定的。
谭归凛不会让她离开，即便是她恨自己也不在乎。
“乖乖，我曾经失去过你一次，那种痛不欲生滋味，不想在经历。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明明是情真意切的话，可路吟听着不是感动，反而心很痛。
深吸一口气，她笃定道：“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。这样你也要留着我？”
谭归凛嘴角勾起一抹浅显的弧度：“你撒谎，那天在车里是你一遍遍的说着爱我的话。”
言犹在耳，印象深刻。
路吟忽然冷笑：“床上说的话你也信？不过是助兴而已，骗你的。”
谭归凛这话被气笑了，他伸手用虎口轻轻卡住她小巧的下巴：“你现在好像一个十足的渣女，说话不算话。”
路吟瞪他一眼：“我也没有信你说的爱我的话，其实大家彼此彼此。”
谭归凛否认：“我说的是真心话。”
顿了一下，他补充一句：“路吟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我对你从来没有变过。我爱你，也只爱你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看着他深情款款的样子，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路吟与他对视:“可我不爱你了，怎么办？”
谭归凛嗓音带着某种强势：“那就重新爱。”
路吟无奈叹气，扯出一抹苦涩的笑：“爱人是一种能力，我已经丧失了这种能力。”
听到这话，望着眼前神情哀伤小姑娘，谭归凛呼吸一顿，心脏骤然一疼。
只有经历过伤害痛苦，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他松开她，而是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，温柔抚摸着，满眼疼惜：“没关系，我来爱你就可以。”
话落，他凑过去吻上她的唇。
谭归凛深知，那些过往的伤痛，早已在她心底印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，想要完全帮她治愈，不容易。
但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，他会用心爱她，呵护她。
等他移开，路吟望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说：“我答应你，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。”
既然逃脱不了，那就妥协。
痛苦挣扎也好，互相折磨也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