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压住呼之欲出的怒火。
谭婉清的呼吸微微一滞，手指紧紧攥住衣角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：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只是不小心……”
因为心慌害怕，她已经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和借口。
谭归凛目光依旧停留在谭婉清的脸上，仿佛要看穿、看透她的心思。
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谭婉清，下意识地低下头。
“姐，我再给一次机会，好好说。”谭归凛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威严和压迫感。
谭婉清抬起头来，看了一眼路吟。
只见她面色无异，只是盯着自己看。
四目对视，暗流涌动。
片刻后，她把视线看向旁边的谭归凛。
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：“不小心而已，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深知弟弟的脾气，她不敢说实话。
谭归凛眼神越发冷沉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道歉？”
懒得再听她狡辩，他直接下命令。
对面的谭婉清先是一愣，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:“你……说什么？”
她瞪着大眼睛，用惊愕的样子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谭归凛重复着：“跟她道歉。”
他语气低沉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。
谭婉清怎么也没想到，弟弟竟会为了一个外人，如此不留情面地逼自己道歉。
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，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，大声吼道：“谭归凛，你疯了吧！就为了这么个女人，你竟然要我道歉？你别忘了，我是你姐！”
骄傲的谭婉清怎么可能会低头认错。
哪怕是自己的不对，她也绝对不会低头认错，何况对方还是她一直看不起的路吟。
谭归凛神色自若，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，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：“不管你是谁，做错了事就得道歉。”
谭婉清气得浑身发抖，上前一步，质问道：“我做错什么了？不过是和她一起了一点小冲突，你就上纲上线的。”
“妈那么反对你们，你还把她留在身边，现在又帮着她欺负我，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这些家人？”
越想越气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