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吟来到房间里面,第一时间去看床上的温妤。
快步走到床边,查看她的情况。
确认她完好无损,整个人都轻松了,悬着的心也落下来。
她急忙扯过被子,拉过来帮她盖住。
这才抬眸看向旁边的谭归凛。
谭归凛面色冷沉,原本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几步开外的谭景逸。
此时的谭归凛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冷意,令人胆战。
“归凛,你怎么来了?”谭景逸急忙扣衣服扣子。
整个人已经吓得慌乱不已。
他没有想到,谭归凛竟然再一次出现,搅了他的好事。
目光投向床上的路吟,是她通风报信。
谭归凛二话不说,一个箭步上前,揪起谭景逸的衣领,咬牙切齿的道:“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吗?你竟然胆大包天还敢再一次对她心怀不轨,故技重施。”
冰凉的话语配上他怒火中烧的样子,谭景逸顿时有些慌。
被紧紧攥住的谭景逸脸色煞白如纸,双手死死抓住谭归凛的手腕,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,语无伦次地解释:“归凛,你听我说,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
“今天这事跟我没有关系,我在酒吧看到温妤情况不对劲,于是抱她回房间里面休息,正准备打电话喊医生过来呢,相信我,我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?”
“你还敢在这里给我狡辩,胡说八道,三年前你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下三烂的事。”谭归凛双手猛地一甩,谭景逸轻而易举地就被甩到沙发上。
“看来是之前的教训还不够,才会让你死性不改,越发变本加厉。”
被流放几年,他还是这副屡教不改的死德行。
谭归凛觉得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他,否则不长记性。
“归凛,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,都是误会啊!”谭景逸依旧不肯承认。
只要他打死不认,没有证据,谭归凛拿他也没辙。
毕竟,他又没有把温妤怎么样。
“谭归凛,你不要听他狡辩,我原本要带温妤走的,可他不让。他明明就是想对温妤欲行不轨,现在就是想要推卸责任。”
旁边的路吟忽然提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