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颜嘴抿成一条直线,解释着:“先前沈景行在家中,过目文件,虽说会避让,但房间从不上锁,我怀疑宋晚意就是以这种方法,窃取到的。”
秦司野虽赞同展颜的说法,神情肃穆,眉头紧拧:“话是这么说,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不能往下定论。”
两人探讨之余,门外便响起了门铃声。
一开门,一名保安拿着电棍站在门口,笑眯眯的。
“两位同志,小区外有一位姓沈的沈同志想找二位,身边还跟着公安,还有一位女同志。
情况重大,所以我得过来通报一声。”
夫妻俩对视了一眼。
姓沈的?
经过确认,来人正是沈景行,另外一位女同志恐怕说的就是宋晚意。
秦司野让人把他们放进来。
不过片刻功夫,沈景行便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。
怒气冲昏了头脑,不顾秦司野在场,冲上去一把扣住展颜的手腕,猩红的眼眶,咬牙切齿地怒吼质问着。
“我这么信任你,你居然为了一些钱财,贩卖研究所文件机密!你知不知道,这些机密是我们花了多少个日夜,花了多少心思,才下的定论。
结果你一转手,就卖出了国!”
得知展颜为了一些钱财贩卖研究所机密后,沈景行便对其彻底地失望寒心。
随之而来的是丧失理智的怒火。
展颜只觉得手腕被抓得生疼,另一只手扣住沈景行的手腕,脑海中回忆起秦司野教她过肩摔的过程。
当即借力一个过肩摔,将人狠狠地砸在地上。
早已被怒火占据理智的沈景行,毫无防备地被砸在地上,背部传来的痛意,疼得他龇牙咧嘴,理智也恢复了不少。
宋晚意担忧地跑上前,颇为不满的看着展颜,言语谴责着对方。
“展同志,你怎么能下手这么重!景行收留了你三年,你怎么能做背叛他的事?
研究所的文件全都属于机密的,一旦被有心之人接触,传到外国人手上,这将对华国造成多大的损失!
景行好歹是你的恩人,你怎么能背刺他,背刺华国呢!”
言语犀利的模样,好似就是咬定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