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辆马车走进来。
外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兵甲。
常相若心中慌乱。
三殿下率先从马车上走下来。
走到另外一个马上车，掀开帘子。
楚星河悠然走下来。
另外一个马车的夜寒已经走出来。
瞥一眼常相若之后转移目光。
移步走到常春面前。
常春整理一下衣服。
手指伸出，弯曲放在轮椅扶手上。
弯曲三次。
“君上，小臣行动不便，只能这样代替。”
夜寒点点头。
“平身，不必多礼。”
看着常春的目光有点复杂。
“为何不来找朕，朕不信你看不透。”
常相若站在旁边低着头。
眼神中带着骇然。
什么意思。
陛下知道弟弟很聪明吗？
她为何没有发现？
常春摇摇头。
“君上，小臣行动不便。”
夜寒叹口气。
常春抬起头看着夜寒，又看看夜无心。
“君上，殿下，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的照顾，常春无以为报。”
夜寒神色变化。
“是我欠你们常家的。”
常春摇摇头。
“君上，先有君，才有臣，先有国，才有家，父亲他们为国也是为家，作为常家人我很骄傲。”
常春嘴角露出笑容，眼神已经开始溃散。
“小子，你干什么了？”
夜寒一把扶住常春。
“陛下，你对我常家有恩，小子残疾，你和殿下暗中多有照拂，我常家不能让陛下还有殿下难做。”
“可恨我不能上场杀敌，建功立业，只能用这样的方式，保留我常家的最后一丝体面，也算小子对你们的一份报答吧。”
常相若身躯冰冷，耳边嗡嗡作响。
眼中已经没有其他人。
只有那个坐在轮椅上，慢慢低下头的常春。
夜寒急忙看一眼楚星河。
楚星河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