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问天。”
钟离清梦也没有客气，找个位置坐下来。
“你知道我的来意。”
“你不能杀他，他还有用。”温如水平静道。
“我必杀他，哪怕你将我是吞天魔体说出去，我也要这么做。”
温如水抬起眼眸。
看着钟离清梦，情绪发生一些变化。
眼前的钟离清梦身上像是多上一层迷雾，让她有点看不透。
从楚星河帮助钟离清梦杀掉白无尘之后。
到现在还没有过去多久。
她已经有点看不清钟离清梦。
她变得更睿智，更小心。
像是隐藏在暗中的毒蛇，随时能给你致命一击。
“我不会用这个威胁你，要是能做，在上古时代，我就可以做到，那个时候就不会有你的出现。”
钟离清梦明白温如水的意思。
在上古时代，温如水要是将母亲的事情说出来。
当然不会有她的出现。
钟离清梦眼神中没有任何感激。
只有嘲讽，冰冷。
“本来我还以为，这一世你谋划是为成帝，后来我想想有点不对劲。”
“你变了，拯救公孙无忌，水念己也好，你在确定一件事情，他还活着。”
温如水眸子中泛起波动。
钟离清梦突然笑出来。
笑容看上去有点薄凉。
“即使你知道他还活着又如何，你能为他做什么？”
温如水没有开口。
“生前你不能做到师父的责任，眼睁睁看着别人逼死他。”
“还是说用你的道身化成的江晚吟陪他殉葬。”
温如水眼神变化，愣愣的看着钟离清梦。
“天机楼的告诉你的。”
钟离清梦嗤笑一声。
“我不知道你谋划什么，我也不想知道，可林问天接受的那份传承，背后指着的可是我。”
“你不会不知道，剑神宗那个老祖在上古时代如何陨落的吧，结果你现在还救他，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温如水，你当真不将我们钟离家族放在眼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