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醒醒。”
白无尘猛地转过头。
“钟离清梦，你还没有死，为什么还没有死，给我死。”
声音落下，冲着柳如清抓去。
柳如清不断后退。
“不要过来，不要过来，我是如清，不是钟离清梦。”
“无尘哥哥，你快点清醒过来。”
柳如清大喊。
白无尘邪魅一笑。
“钟离清梦，你也会害怕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从我入天衍圣地，那么多女人喜欢我，你居然看不起我。”
“现在你也有求饶的一天。”
“敢杀我娘，给我死。”
说完抓着柳如清的脑袋，拼命对着后面的墙撞去。
砰砰砰。
不一会，柳如清的生机彻底消失。
“哈哈哈，我终于报仇了。”
白无尘从癫狂中逐渐醒来。
眼神恢复清明。
看到手上的鲜血。
看着地面上三具尸体。
心脏像是被紧紧握着。
“不，不，不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，怎么会这样？”
“梦心，梦心。”
“涟漪，涟漪。”
“如清，如清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，怎么会这样？”
突然想到什么。
将信拿出来。
然后看着三个头颅。
他已经想明白，一种特殊药物，加上血液，让他陷入癫狂状态。
噗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轰隆隆。
天空之中飘起零落小雨，再到狂风暴雨。
白无尘仰起头，雨珠砸的他眼睛睁不开。
噗通一声，身躯向着旁边倒去。
等到黑云散去，天空放亮。
一夜的大雨洗去纤尘。
天空逐渐放亮。
大街上，一具行尸走肉跌跌撞撞走在路上。
头发打结，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。
衣服上沾满泥泞。
特别是膝盖处，那一团黄泥沾染着鲜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