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:“没有,爷爷,我是坚持锻炼呢。”
“哈哈哈哈,好!我的好孙子。对了——你和你室友,相处得怎么样?”
江译远握着勺子的手顿了顿,垂眸,乖巧道:“还可以。他很相信我。”
江时业笑着摸了摸他的头:“那就好。和凌家那个小子,计划推进得也不错吧?要我说啊,凌越还是太着急,现在动手太不稳妥了。等上大学了,都在外地,怎样不能让人闭嘴?非得这个时候,都耽误我孙儿备考了。”
江译远摇了摇头:“不会,只是传个话而已,不耽误。”
江时业点了点头,有些感叹:“可惜了。凌越那个小儿子本来有大用。你说,要是你爸天天打你,你委屈不委屈?肯定心就野了,是吧?这下好了,还得让一个儿子去处理另外一个儿子。手足相残,最是残忍啊。”
江译远见缝插针问:“凌允辰跑去夜家,真的没问题吗?”
江时业大笑起来:“小远,你在担心什么?夜将宇就是个满脑子只有女人的草包,他才是最想夜将阑死的。老三更是废物!没有夜将阑和老爷子,夜家能靠谁?张寒竹?他一个外人能翻起什么波澜?而且张寒竹的儿子也被你拿捏着呢,他能怎么样?
再说了,夜将宇能给凌允辰什么?等凌逸辰死了,凌家的一切都是凌允辰的!利益,小远,利益才是人们斗争的本质。为什么我们能把这些事都算得这么明白?因为我们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。”
江译远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