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，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：“那你答应我不告诉辰哥我跟你说了什么，可以吗？”
叶灼枫没想到她是在纠结这个，哑然失笑：“当然。”
“就是、嗯，这件事有一次辰哥在状态不好的时候，跟我哥说过。他说，他被凌允辰下过药。大概是他刚上小学的时候吧，可能六岁？他说，他小的时候有每天晚上都喝牛奶的习惯，那天晚上只有他和凌允辰在家，凌越加班。然后辰哥喝了凌允辰端来的牛奶，就觉得很不舒服，就打电话给凌越，凌越当时以为他和哥哥闹别扭，就没理他。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了，打了他一个发小爸爸的电话，对方特别热心，直接到家里把他接去医院洗胃了。医生说，再耽误一点，洗胃也没用了。辰哥还说，凌允辰当时试图拦着他去医院。”
叶灼枫皱了皱眉，总觉得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诡异：“这太奇怪了。凌允辰给他下药？为什么？他哪来的药？会不会他以为是闹着玩？还有凌越——我印象里，我和他认识的时候，凌越就已经对他有家暴的行为了。那个时候是七岁。至于他什么时候开始家暴的，我不知道。他到底为什么那么偏心凌允辰？”
夜念锦深深地叹了口气：“辰哥说，药是他母亲的，而且凌允辰的反应显然超出了兄弟之间互相开玩笑的范围。他还说，是自从这件事之后，凌越才开始家暴他的。再多的……我们问他也不说了。你也觉得这件事很奇怪，对不对？如果如他所说，这件事是一个家暴发生的转折点，一定有一个关键因素才对。但是……我个人不觉得这个因素是凌允辰。”
叶灼枫看着夜念锦的表情，对方又露出了那副不似年龄的成熟。他不禁问：“那你觉得是什么？”
“你不觉得，那个所谓的发小爸爸，也太热心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