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闻人清已经多日未曾见到塔娜了,这几日虽是杂事繁多,但却也得以偷闲。
这城中人人都知道自己待塔娜不同,些许过于好了,可那又如何,前十几年的日子里闻人清都不曾得过一位真心交付的人,与塔娜相处融洽,他人言论闻人清没有放在心上。
若是因为顾及这样没来由的话而疏远了身边人,才是最可惜的。
闻人清早已熟悉塔娜院中的路,走到塔娜的院子里,见着没人,心中不免疑惑。
屋里屋外都寻找了,也没见着,就连着小白团子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
却在这时听见里屋传来声响,闻人清快步走过去。
问道:“塔娜,你没事吧?”
询问得不到回应,闻人清神色一晃。
抬脚踹门而入,入眼无人,热气扑面而来,闻人清四下寻找,只见塔娜晕倒在地上。
闻人清将人扶起,却看见塔娜脸上血色全无,掐着人中,好一会儿才见醒。
“你怎么了?自己晕在地上?”
塔娜指了指桌上的茶盏道:“想喝水,刚起身眼前一黑没站稳。”
闻人清不敢多给,怕他呛住,只能一点一点的倒,半晌才将一杯水喂完。
塔娜熟练的磨出藏在枕头下的蜜饯放在嘴里,缓缓道:“长家,找我何事?”
“我,我这几日公事繁忙,想来找你,来看看白团子,谁曾想差点看你……”
见塔娜虚弱无力的样子,闻人清足足比其高了好多,真不知这人是怎么才长这么高点儿。
谈话间塔娜虽还是脸白,但唇上已有血色,起身叫人送了热水进来,为闻人清掺茶
塔娜煮茶的手法与南国茶艺不同,茶汤出得浑浊,味却浓厚,是好多人仿也仿不来的,闻人清自从尝了一次就日日念。
“夫人煮得茶,天下得此一碗。”塔娜看着那人沉醉的样子,心里不觉高兴,脸上便漏了笑。
“今日边疆的事,处理起来麻烦,牵连甚广,若是将所有人处理掉,太过招眼,不知夫人有何高见?”
塔娜顿了顿说道:“这人定是不能全部清换的,太过招眼,只将那几个带头的,找个理由换下来便可,至于是威逼利诱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