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隐约可见他们侧脸。侍卫面红耳赤紧闭双目，神情似痛苦又似享受；宫女面若流霞，神色娇怯里透出几分急切期盼。
两人衣襟半敞，虽然不曾露出肌肤，不过眼下这情形不管谁看见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。
在皇宫里头做出这种事，不管什么原因，那都是有污耳目秽乱宫闱，罪可致死。
北堂明珠瞄一眼，俏脸便红了红，她慌忙转过头，拉着洛瑶低声道，“我们还是出去吧，这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洛瑶瞥她一眼，面容不见一丝波动，还轻声道，“他们拿冷水过来了。”
她这话刚落，只见有两个宫人果然取来两大盆冷水，毫不犹豫朝矮榻上仍紧紧抱在一块的两人泼了下去。
眼下天气本就极为寒冷，两盆冷水当头浇下去那就跟泼两盆冰水没什么区别，再热情的火都要被浇灭。果然下一瞬就见抱在一块的两人冷得猛打哆嗦，然后不用别人再强行拉开，自己便倏地分开了。
两人初初被冷水泼醒，神情还有几分迷糊，不过他们再迷糊，一眼掠见满脸怒容的皇后就站在不远，他们也立刻惊得清醒过来。
再瞄见自身衣衫不整，哪里还猜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皇后娘娘饶命。”宫女与侍卫几乎同时白着脸跪地求饶。
“娘娘，奴婢是被人暗算的，奴婢根本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来到此处，更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事。”宫女顾不上浑身冻得发抖，拼命磕头求饶，“求娘娘饶了奴婢。”
“饶命？”皇后怒哼一声，“你方才说遭人算计？那你可知道谁算计你？又是如何算计？出于什么动机算计你一个宫女？”
“娘娘，奴婢本来在御膳房当差，今日正与众姐妹一起奉了瓜果要送往广宇殿，谁知在转过花园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打晕。醒来、醒来便在这里……。”
皇后冷冷一笑，对她的说法未置一词；又将视线转落跪地求饶的侍卫身上，“你呢？原本又是在何处当差？难道你也跟她一样遭人暗算？才在宫里做出污人耳目明知死罪之事？”
“娘娘饶命，”侍卫头上还淌着水，可他又急又惊之际，却冒出了汗。瞧着他汗渍与冷水混在一块，从他脸上淌成一条小溪般流下，真真狼狈不堪，“属下原就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