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皇帝这一手,真不愧手握乾坤。
一张大网撒得又宽又广,多少人都被他网在其中来个了措手不及仍犹不自知?
利用病情将一干人的真心假意看了个清楚明白,还利用周贵妃的爱子之心。那一场意外混乱里,谁又知道皇帝在背后做了多少推手?
她原以为自己是跳出局外的观棋人,想不到,她也不过皇帝手中一枚小棋子而已。
“那位翻云覆雨的手段向来不容小觑。”宁易非眉间隐现浅浅戾气,“铲除了司马府,太子一脉自此元气大伤,他倒将权力又集中了许多。”
洛瑶长长吁了口气,感慨万分,“不管过程如何,结果总算还不太坏。”皇帝撒下大网铲除司马府,等于狠折了太子一只臂膀,至少表面上,这跟她的目标一致。让她觉得被皇帝当成棋子操纵一番,感觉也没有那么坏。
“此间事毕,看来不日就会拔营回京,你一来行宫就病着,也是时候好起来了。”
洛瑶失笑,“我一直病着,是拜谁所赐?”
宁易非低低一笑,凝望她的眼眸情意绵绵如流水,“拜我所赐?嗯,我还想……。”
过了两天,皇帝审清案子将周贵妃无罪释放。另外因见周贵妃受此番惊吓病了起来,心生愧疚之下免不了对周贵妃做了不少补偿。
又过了几天,稍作休整之后,皇帝果然下令起驾回京。
这日,天公大概知道皇帝要出门,不敢不给天子的面子,天空一碧如洗,天气晴好之极。
吉时一到,部队就开拔了。皇帝的车驾走在最前面,接着是国之栋梁的官员,最后面,则是各官员的家眷。
队伍一离开行宫,宁易非就被叫到帝前陪皇帝下棋去了。而宁煜,则因为周贵妃受惊生病而随侍左右。
洛瑶原本还好好的,谁知出了行宫的地界不久,就忽然感觉不适。
她本来想忍耐一下,然而有些事情光有忍耐力也无用,她只得皱着眉,无比难受道,“元香,不行,你让车夫将马车赶旁边停靠。”
元香瞧见她忽然面色苍白额上还冒出豆大冷汗,登时吓了大跳,“小姐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肚子疼。”洛瑶苦笑一声,“大概早膳吃到不合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