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客套两句。
然而令她出乎意料之外的是,北堂牧非但没有回过头来,反而忽然身影一动往远处掠了去。
他,对她不屑一顾?
许书锦回过神来,当即气得浑身发抖。为什么?为什么她精心打扮一番,他却连看也不愿意看她一眼?
北堂明珠瞥了眼气血上涌面容狰狞的许书锦,立时转开眼睛,轻声道,“时辰不早了,我们走吧。”
洛瑶点点头,便与她一道缓缓走出院子。
许书锦回到屋里,立即愤怒得见什么拿什么,发了狠劲拼命往地上砸,“我不相信,我不相信,我怎么会不如她?为什么连一个正眼都不肯给我?”
屋里服侍的婢女见她无端发疯,俱战战兢兢躲到一旁,眼睁睁看着她将屋子里的摆设都砸个稀巴烂,谁也不敢上前出声劝她一句。
待洛瑶回来后听说这事,也不过淡淡应一句,“不要紧,只要她喜欢就由着她砸。不过别忘了提醒她,这行宫里头所有摆设都是皇家的,谁损坏谁赔偿。”
“相信武北候府当初给她置办的嫁妆足够让她砸上百十遍。”
这番话传到许书锦耳里,自然又引发她爆发一轮新的怒火。不过有洛瑶这番警告撂在那,她再发疯也不敢乱砸东西了。
又一日,洛瑶一改平日素衣素颜的朴素打扮,她才出房外,许书锦便觉眼前一亮。
只见她换了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,缎绣玉兰的袖口绣着精致蝴蝶,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。腰系一条金腰带,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。她唇角含笑,更显气若幽兰,淡雅典秀。
洛瑶似乎极为心急,一出房门,便一改往日慢悠悠的闲淡姿态,十分迅速地往院外走去。
许书锦瞧见她眼角含春的模样,心里既恼且忌。
“羽衣霓裳穿上身也没用,乌鸦永远是乌鸦,再艳丽夺目的衣裳也改变不了本质,成不了凤凰。”她从窗前盯着外面那抹淡雅身影,莫名妒忌得发疯,不过也不敢公开大声辱骂,只好压抑着满腔愤怒小声嘀咕。
转瞬,那抹令她怨恨的身影便出了院外不见形迹。
“打扮得那么漂亮,她该不会私会男人去吧?”
心念一动,许书锦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