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?”
妇人同情地叹息一声,瞄他一眼才道,“还不是一句命定天寡与一个多事的游方和尚将她逼成如今这可怜样,堂堂正正的嫡出大小姐连正门都走不得。”
“都被拦在外面两天了,亲娘去得早,连个爱护的人都没有。”妇人摇摇头,面上怜悯之情倒浓。
太子又一副好奇的口吻问道,“可我听说这安国公府的继夫人不就是这位大小姐的姨母?难道这位继夫人也不怜惜自己姐姐的骨肉?”
“怜惜?”妇人轻蔑地冷笑一声,转着眼睛四下瞅了瞅,见无人注意,才压低声音快速道,“这两天的事我从头看到尾看得最明白,寻游方和尚掐算最后下命令阻拦大小姐走正门的,正正是这位当家夫人。”
“你说这有家不能回有门不给进的姑娘是不是特别可怜?”
太子若有所思地掠了掠马车,回头朝妇人敷衍答,“是挺可怜的。”说罢,他悄悄闪出人群,耐人寻味的目光淡淡瞥向马车,谁也没发觉他袖下双手慢慢攥成了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