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项杰在长春宫搜到陈贵妃寝宫里的小人,那小人身穿翟衣凤冠,赫然正是皇后的礼服礼冠,昭武帝众怒之下禁足陈贵妃,并命人彻查此事。
谁知第二日,定北王进宫为陈贵妃鸣冤,谁也不知道定北王跟昭武帝说了什么,只知道定北王离宫后不久,陈贵妃禁足的消息便被改为禁足三月,罚俸三年了。
对于一个行巫蛊之术的嫔妃,不仅没有重罚,反倒是事后墨皇后那边丝毫没有任何宽慰和安抚的行径,这让皇甫晔的心愈发疼痛。
“你既然清楚,就该趁早做准备,以免到时候他回来时你措手不及,朝堂里以后就再也没人知道你这个太子了,只怕他们就会以宁王马首是瞻了,届时,只怕你连生一场病的资格都没有了!”
皇甫晔这话说的着实不客气,但皇甫珏却并没有生气,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皇甫晔说的都是真的,他抬起头来,对皇甫晔认真的行了个礼:“多谢三哥赐教,我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。”
“嗯,那我送你回去吧,你如今身体虽好些了,但还是该多保养着些的,没有精力,你如何坐稳太子的位置?”
皇甫珏若有所思的看着皇甫晔,他之前其实也是听过其他人说过的,说若是皇甫晔有心当太子,只怕其他的皇子连摸一摸太子的位置都是不能够的。
之前他不相信这话,但今日他跟皇甫晔接触后,只这短短的功夫,他便确信那并不是传言,而是事实。
“今日,多谢三哥了,来日但凡有三哥需要的时候,请三哥尽量开口,阿珏定不会推辞。”
午后的阳光温暖而闲适,叶倾城窝在一处避风的石桌边上坐着晒太阳,叶琪匆匆从外面赶来,见自家小姐一脸不知人间疾苦的模样,直急的跺脚。
“你这急的火急火燎的做什么?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,你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?”
叶倾城自然知道叶琪是稳重的人,只是她甚少见到叶琪这样慌慌张张的,便不由轻声斥责了她两句。
“小姐,皇上派宁王去了黄河水灾重地了,眼瞧着他办好了这项差事便要如从前一样得皇上的青睐了,您怎么还有闲心坐在这里晒太阳?”
叶琪本来就是性急的人,这会儿回禀叶倾城时竹筒倒豆子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