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统共就见了这对父女两回,不知头尾。小妹妹的针线活儿帮了她大忙,她能拉一把是一把,拉不动也不硬拉。
“不给,死都不给!”
雀儿一边哭,一边狼吞虎咽,几下就把那块薄煎饼塞进了嘴里。
“死丫头,你——”
不理会气急败坏的老赵,雀儿把剩下那份薄煎饼推回到沈霜面前。
“姐姐,剩,剩下这份儿,存,存你那儿,我明儿来吃。”
“哦?”沈霜挑眉,“不怕我赖账?”
“姐姐你要是,要是只想给我一份儿,刚才也跟卖别人一样,卖我一份儿就成了……”
沈霜开始欣赏这孩子了。
手艺好,有主见,更难得的是说话条理清晰。
昨天隐约听说,她是从运送她的人贩子手下逃出来的,自个儿躲了很久才冒头,说明有急智,生存能力不错。
是个可塑之才。
她越看这孩子越喜欢,所以看到她手上的红肿溃烂,就觉得不太顺眼。
那应该是因为长期没有清理自己,被蚊虫跳蚤咬了,自己挠的。
“来,我再送你喷一下花露水的机会,这是好东西,驱虫止痒。回头还有哪里痒也来找我,别自己瞎挠,这都要挠烂了……”
她用花露水的喷头对准雀儿的小嫩手。
突然,有人用力撞开了雀儿。
是老赵。
老赵快两天没吃上东西,就啃了点从别人手里抢回来的树皮,已经要饿疯了,见雀儿不打算把换来的食物给他,只得铤而走险,上手抢粮。
他抱起沈霜面前的纸盒子,撒腿就跑。
沈霜那一喷花露水,也全喷到了他身上。
有两个人同时急了。
谢临风跳脚。
“哎哎哎,他怎么能抢喷一次花露水的机会?那可值一两银子!”
燕九也不太淡定。
虽然他对外宣称那是在县衙找到的食物,但那是沈霜让他这么说的。
事实上,对内的说法是,沈霜祖上经常出入边城,往南做生意,在本地各处藏了不少干粮,其中一份埋在县衙粮仓底下。
反正这里没人会看生产日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