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志向不同,也就慢慢少了往来,最后干脆断了联系。”
霍曜问:“霍先生为何突然提起倪坤?”
霍曜并未直接回答,而是笑道:“贺先生,您这‘霍先生’的称呼我实在承受不起,叫我阿曜就好。”
贺新摇头微笑:“你这是开玩笑,若你都担不起,那世上不知多少人要无地自容。”
“不过我比你年长二十多岁,占了些年纪上的便宜。”
见霍曜如此客气,贺新爽快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失礼了,以后叫你阿曜,希望你不介意。”
霍曜点头表示无妨,继续说道:“一年多前我和倪坤谈过一次,他对您很是敬重。”
“他说您年轻有为,只用了十年就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称您为‘贺先生’。
他还说,像您这样的人,无论他怎么努力,都难以企及。”
贺新轻笑:“过誉了。
我的出身众所周知,虽然后来家道中落,但根基尚存,关键时刻总有贵人相助。
除了个人能力,家族背景也很关键。”
霍曜笑了笑:“贺先生很坦率。”
贺新答道:“这不是坦率与否的问题,事实如此,我确实因此受益,何须否认?”
两人随即聊起诸多趣事,从高尔夫到红酒,从赛马到股票,无所不包。
一个多小时过去,骆天虹和高雄面面相觑,心中满是疑惑。
霍曜与贺新初见,本以为会火花四溅、互不相让,却意外地谈笑风生,气氛轻松愉快,实在出乎意料。
然而,再好的气氛也有尽头。
贺新忽而随意开口:“阿曜,昨日之事,我先向你道歉,让你久等是我的错。”
“无妨。”
霍曜面不改色,“贺先生如今的地位,纵使行事张扬,旁人也只会视为理所当然。
他们不会怪罪于你,反会指责我不识趣。”
嗯,世人如此,你却不这样想?
果然如此。
不愧是你,霍曜。
贺新浅笑一声,说道:“当初天赐入局,实为代洪兴,此事我也认可。
但如今形势已变,事情闹成这样,你们若继续留在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