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,我们或许比想象中更为相似。
我敬重母亲,你亦然;我有家人需要守护,你也是。
不过,这世上本无绝对的规则,即便是丛林法则,也总有例外。”
听到这里,靓坤只觉脊背发凉,身体本能地站起身,喉结上下滚动。
他明白,今天的局面早已无法挽回。
见状,霍曜微微仰头,嘴角浮现一丝笑意,“合作多年,彼此间的默契始终未曾中断。
说实话,我对称霸江湖毫无兴趣,否则又怎会让天赐止步于此,而非登顶全港?”
“若非今日坦诚相见,我们的关系或许还能维系下去,可我为何选择此刻摊牌?很简单,我不想再被人攥着弱点。”
靓坤内心挣扎,他何尝愿意屈居人下,但面对霍曜的强势,他清楚反抗不过是徒增悲壮。
此时的他满身冷汗,喉咙干涩,却仍硬撑着解释道:
“霍先生,是我错了……我只是想保全自己,绝非有意针对您。
母亲年迈,我真的不敢冒险让她受到牵连……”
语毕,他颤抖着手从怀中取出一只信封,郑重地推向霍曜,“该承担的责任,我不会逃避。
请您处置,只求能留我母亲一条生路。”
“求霍先生开恩!”
霍曜原以为靓坤很孝顺,却没料到他竟如此孝顺,仿佛母亲的性命在他心中比自己的还重要。
靓坤不再伪装,而是真心实意地说着。
这该如何理解?难道连最疯狂的人都有内心的柔软之处?
话音未落,靓坤双腿一屈,准备跪下。
霍曜没再多想,直接打断:“站好,别这么轻易屈膝,否则将来如何统领洪兴?”
靓坤一脸震惊。
霍曜接着说:“你说得对,做错事要承认,输了也得认。
但这次例外,你并未撒谎,只是自保。
所以我会破例给你一次机会,我还需要你继续带领洪兴。”
“多谢!多谢!”
靓坤擦掉额头冷汗,态度大变,挺直身子,略低头道:“霍先生不用去洪兴总部,氹仔岛的那家赌厅就是您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