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霍曜的手下中,无人能及占米的缜密心思。
霍曜沉吟片刻,严肃地说:“占米,你如此针对托尼,他必然对你抱有怨恨。
这样下去,他就像一枚不定时 ,随时可能爆发,这对你的安危构成了威胁。”
“起初我也想尽量利用他,毕竟托尼实力强劲。
但听了你的话,我决定改变策略,直接除掉这三个麻烦。”
占米知晓霍曜是为了自己着想,内心感激,爽朗笑道:“曜哥,我若遇险,难道你就安全了吗?你面临的危险远比我复杂得多,你都不惧,我又何必害怕?”
“一路走来,你一直身处险境,凭什么要求我绝对安全?曜哥,请放宽心,有这些措施,他们掀不起风浪!”
霍曜哑然失笑,说道:“你说得对,但我与你不同,我能打,你能吗?”
占米答道:“曜哥还不清楚吗?近来我已停掉商业课程,只要空闲,每天都在练习拳击!而且我已考取持枪证,开始习枪!依赖他人保护终究不如自保可靠。”
这人一如既往地执着于拼搏。
霍曜不再多言,仅道:“好,明日我们便给那三人上演一场大戏,榨 们的最后价值,直到引爆他们为止!”
说完,霍曜突然想起一事,遂将蒋天生欲与自己在仿品交易上对决之事,详细讲述了一遍。
占米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怪异,忍不住大笑起来:“哈哈!蒋天生要跟我们比谁做假货更赚钱?他洪兴不过是个刚入局的新手,而我们早已成了坐庄的主儿!”
“要是比这个,他简直是自取其辱。
福兴联合制衣可是我们的产业,他以为自己在挣钱,实际上一直在帮我们挣钱。
我猜他的脸肯定红透了!”
“真是笑死人了!”
霍曜听着也觉得好笑,完全没把这个当回事,只是当作一场闹剧。
笑完后,霍曜叹了口气说道:“这种事不用放在心上。
蒋天生也好,古惑伦也罢,一个个目空一切,但眼光却低得可笑,到现在还纠结于名号之争,实在可笑。”
“洪兴的事解决了,你和巴黎继续推进计划,拿下云水街剩下的25店铺,尽快控制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