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到了手指头。
“嘶——”
指尖冒出鲜红的血,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她往周围看了看,没看到纸巾,于是打算出病房,去前台跟护士借点纸巾。
谁知匆匆来到门口,忽然跟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。
干冽的雪松气息格外熟悉。
苏晚怔住,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直到下意识抬头,看到那张轮廓深邃的脸,她往后退了退。
“傅沉舟?你怎么在这?”
“家里的长辈生病了,我过来探望。”傅沉舟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她,解释了一声后,看着她冒血的指尖,长眉瞬间拢得死紧。
“在这等着,我去找医药箱来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说完,不等苏晚回应,他便迈着长腿匆匆走了。
不多时,他回来了,手上多了一个医药箱。
苏晚看着他紧蹙的长眉,眸光不禁闪了闪。
受伤的人是她,怎么看着傅沉舟像是比她还要紧张?
“你坐到床上去。”
傅沉舟说了这么一声,拿着医药箱放到桌面上开始翻找需要的医疗用品。
苏晚乖乖坐到床上去,见他认真翻找的模样,忍不住说了一声。
“我就是不小心割伤了,简单消个毒就好,不用这么大动干戈。”
傅沉舟没回话,拿出酒精和干净的纱布,直直站到苏晚面前。
沉沉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,她顿时感到头皮发麻,缓缓把受了伤的指尖递过去。
傅沉舟把酒精和纱布放下,拿出棉签沾湿酒精,修长的手指固定住苏晚受伤指尖,一点点把指尖上的血迹给清理干净。
“疼了就告诉我,我会再轻点。”
苏晚低低“嗯”了一声,别过头去,耳廓微微泛起几分薄红。
她觉得傅沉舟是动作太轻了,不仅没让她觉得疼,反而还有点痒。
加之由于两人距离过近,他呼出来的热气裹挟着雪松气息一同扑来,让她耳尖发烫,心跳声也失了频率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心跳声像密集的鼓点,鼓动着耳膜,以至于她连傅沉舟什么时候帮她处理完伤口,缠上纱布都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