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文字,谁许你乱解圣典?”
吕涛忍了忍道:“某做什么需要向你们汇报不成,某乱改什么圣典?”
淳于越怒声道:“别山所谓隶书不是你私自创造的,文字乃古之圣贤创造,数千年约定俗成共同遵守,若人人私自改动,天下之人如何相互沟通交流?”
“你觉得齐文通于楚文,还是齐文同于秦文,一个秦字,天下有十八种写法,你不觉得你的话可笑吗?”
“可七国文字皆出自周,”
“隶书也出自周,你不懂可以多比较,”
“你你你……可你怎么能乱解圣人之言,有齐商说:别山君发明断句符号,把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改成:民,可使由之,不,可使知之,这简直胡说八道。”
吕涛彻底气笑了,这玩笑之言竟然是他们千里迢迢质问的根由。
“有什么不对吗?其实还可以解:民可使,由之,不可使,知之,或者民可,使由之,不可,使知之,”
“你你你,你别山君混账无赖,圣人本意岂可被你如此乱改,还有你别山国,说什么以商治国,自古士农工商,商贾不事生产只求其利,乃吸血蝇蚊百害而无一利也。”
“儒生事生产,儒生不但求利还求官求名,儒生不是吸血绳蚊?”
看淳于越要勃然大怒,他旁边的一青年道:“儒生田光,请问别山君,儒家自先师孔子创立一直奔走天下诸国,希望平息干戈各守本分,对天下之民有教无类,天下没有一场战争源自儒家,没有一场人祸出自儒徒,儒家不敢居功,但绝不会做只求其利的蚊蝇之徒吧?”
吕涛看着这田光神态穿着,应该是齐国田氏之后,贵族阶层。
“田先生,你偷换了概念,某问的是儒家是否事生产,儒家真不求利益官爵,儒家既不事生产又四处奔走求取高官厚禄,他不是比商贾更令人鄙夷吗?商贾虽求利但不隐瞒不标榜,儒家不但求高官厚禄,还得标榜圣贤博取贤名。”
“这,儒家也追求躬耕田亩,儒家只是希望恢复周礼平息兵革,别山君,这难道不对吗?”
“田先生意思是等天下太平了你们将隐退山野自力更生去?”
“这,某不敢欺瞒,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儒家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