抠地。
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严防死守,现在他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就是小宝。
毕竟只有小宝,还没有抱得美人归,也要经历一次她同样的处境。
现在对方如此帮他打掩护,到时候等小宝成亲,他这个当二师兄的自然不会袖手旁观。
雕花木门虚掩着,门缝里漏出暖黄烛光。
苏辰安在两人打趣的目光之下屏息推开房门,龙凤烛在铜台上噼啪作响,烛泪蜿蜒成赤色的溪流。
喜床上,姚飞雪身着霞帔端坐如莲,红盖头下隐约可见珍珠流苏轻颤。
空气里浮动着沉水香与胭脂的甜腻,锦被上的并蒂莲刺绣在烛光中仿佛活了过来,随着她微微起伏的肩头轻轻摇曳。
苏辰安的心跳震得耳膜发疼,绣鞋踏过满地红烛残影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面上。
他颤抖着执起案头的喜秤,秤杆挑起红绸的刹那,暖光倾泻而下——姚飞雪的面容宛如月色下初绽的白梅。
柳叶眉下秋波盈盈,眼尾还沾着细碎的珍珠,鼻尖泛着淡淡粉意,樱唇微抿似含着未化的雪。
而姚飞雪看着苏辰安墨黑的鬓发微微沁汗,被喜酒蒸得绯红的面颊如染胭脂,两道剑眉在红晕中更显凌厉。
高挺鼻梁下,薄唇泛着自然的嫣红,唇角不自觉噙着笑意,梨涡若隐若现。
琥珀色的眼眸浸着醉意,眸光流转时水光潋滟,恰似春潭漾起涟漪,既含着新婚的喜悦,又藏着三分朦胧的缱绻。
他着一身大红婚服,身姿挺拔似青松立雪,举手投足间透出清隽贵气。
即便被酒意浸染,脊梁依旧挺得笔直,微微前倾与她对望。
露出后颈冷白的肌肤,与绯红的耳尖形成鲜明对比,无端添了几分醉态可掬的温柔。
两人目光相撞的瞬间,烛火突然晃了晃,仿佛连空气都泛起涟漪。
可以说两个人都被彼此这一个瞬间所惊艳。
“娘子,饿了没有?”
苏辰安喉结滚动,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沙哑。
姚飞雪垂眸绞着帕子,绣着并蒂莲的红绸在指尖揉出褶皱:“不……不饿。”
她声如蚊蝇,却让苏辰安心头泛起涟漪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