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昭脸红到了脖子根,从嗓子眼憋出几个字。
“我才没有想女人!”
江时叙只当她是羞了,伸手用两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。
“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,十六岁成亲也是正常的,羞什么。”
江府家教甚严,府中少爷身边只有小厮伺候。
江凌言不喜人接近,连小厮都没有,江时叙自幼习武,混在男人堆里,除了家中女眷,他就没和旁的女子说过几句话。
他凑近了些,有些怀疑地问道。
“就你这小身板,能做些什么?”
江时叙下意识朝江昭下身看去。
江昭方才被他拥着肩膀坐下,下摆微微敞开,再加上春衫里裤单薄,那物件没系好,偏向了一边。
江昭内心镇定,面不改色,顶着江时叙和江凌言的目光,隔着布料伸手将那物件扶正。
“抱歉,歪了。”
扶完,她还不忘在江时叙身上擦了擦手。
“……”
江时叙猛地把人推开,自己向后靠去,眼里的嫌弃都要溢出来,若不是车厢就这么点大,他恨不得离江昭十万八千里远。
“带着你那脏手离我远点!”
就连江凌言眉心一跳,朝另一边座位走去。
果真…行为粗鄙。
他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教诲好江昭…
他们俩不愿意靠近,江昭倒是乐得自在,这个人往后一靠,倒也没了先前的窘迫。
等了约莫半个时辰,江夫人和江灵玄姗姗来迟,江府一行人朝着皇宫赶去。
……
紫禁城琉璃瓦金光熠熠,飞檐翘角下铜铃轻晃。
皇后一身明黄色凤袍独坐在上头,坤宁宫张灯结彩,好不热闹。
江昭跟在江夫人后头,随着众人朝拜完皇后,才能在自己的位置坐下。
阮锦没心思办是春日宴,她只是想见女儿,找了个由头。
人多眼杂,她只能淡淡扫一眼,连视线多停留一会都不可。
江昭便是在落座之后,抬眸朝着自己母后淡淡一笑。
她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人注视着自己,抬眸望去,是齐玄舟,他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