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没束胸。
她心中一急,顿时有些慌乱。
而江时叙正是这时冲破夏云的阻拦,朝床榻冲去。
江昭依旧陷入梦魇当中,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,她整个人看起害怕极了。
“救我…救我。”
“哥哥,阿昭…怕冷…”
江时叙跪在榻边,当即就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江昭从前做乞儿吃了这么多苦,还摔坏了脑袋,他大男人的和个傻子计较什么。
江时叙想去握江昭的手,却被江凌言冷声拦下。
“你手脏。”
江时叙手上全是血与泥土混合在一起,他只能收回手。
他失血过多,眼前有些发黑,只能靠在江昭榻前,听着江昭一声声叫着“哥哥”,心里的悔意是怎么也压不下去。
江时叙抬头看了一眼江凌言。
“你说江昭以后是不是不会喊我哥哥了?”
江凌言垂眸,看着自己衣角被江时叙染上泥泞,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。
“他以前难道喊过吗?”
江时叙一噎,他有些气恼。
“江昭现在就在喊我!”
江凌言向来不苟言笑,此时也是嗤笑出声。
“你就这么自信他是在叫你?”
“不然还是在喊你?!”
江夫人带着大夫匆匆赶来,见屋里混乱成这样,当即便让人把他们俩拉下去继续跪着。
江凌言没让小厮近身,他转身朝外走去。
“反正不是喊一个把他踢下水的混账。”
……
皇宫。
御书房内,沉香袅袅,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齐闻渊高坐在雕花楠木椅上,龙袍上的金龙纹绣似在腾云翻涌。
他脸庞冷峻,向来温和的眼中如今满是愠怒。
岁月在他脸上刻画出威严,铺天盖地朝殿中矗立着的齐玄舟压去。
良久,齐闻渊才居高临下地逼视着齐玄舟。
“朕听闻国子监一学生落水,太子可在场?”
陛下素来对太子爱护有加,从小便当作继承人亲自培养,如今冷声称呼殿下为“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