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“那我冷怎么办?”
齐玄舟本想将自己的衣裳给她,可低头一看,自己也衣衫单薄。
江昭挥开他的手,朝后退了几步,她双手护在身前,生怕齐玄舟硬要将外衫还给清岫。
“你要做那正人君子,你就自己做,别扯上我!”
暗室丝毫不见光,又是建在地底下,不见光湿气重,冰冷的墙壁透着凉气,若只着单衣,确实寒冷。
齐玄舟望着咬牙切齿的江昭,他心中纠结,少傅只教过他,志士不饮盗泉之水,却不曾说遇到如此情景又该如何。
但……算了,阿昭更重要。
半晌,他小心问道。
“那…今日就不做君子了?”
江昭瞪了他一眼,仍未放下心中防备,将清岫的外袍给自己整个裹起来,不给齐玄舟再次下手的机会。
她轻声嘲弄一句,“死古板。”
齐玄舟耳朵一红,他没敢接话。
江昭要找出口,方才暗室静得可怕,她不敢随意走动。
如今齐玄舟也醒了,阴森的暗室有了几分人气,她才大着胆子开始探查。
齐玄舟同样环顾四周,他眉目肃然。
清岫就在铁栅外给他们解释。
“这是师父的暗室,只有一个出口,不过现在出口被关上,出不去的。”
江昭方才同清岫攀谈,想要从他口中套话,结果套了半日,没有丝毫有用的消息。
叶千机心思缜密,怎可能将计划透露给一个傻子。
那青铜灯盏如同鬼火,江昭借着那点光,看向墙上刻的纹路,好似什么怪异的符咒。
她上前几步,想要凑近些看,脚下突然踩到什么柔软的东西,她低下头,眯起眼看去,等看清后,江昭心中大骇。
是一只带血的人手!
江昭从未见过血腥,她瞪大了双目,连连后退,被齐玄舟扶住。
“阿昭,怎么了?”
她僵硬地指着墙角不明显的起伏,“那有个死人…”
方才暗室昏暗,未曾发现墙角那一团堆高的稻草下,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。
清岫适时在铁栅外给他们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