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导,你若主动些去学,又怎会落榜。”
这不是晏为卿说大话,这天下学子都想得到当朝少傅指点一二,只有江昭不珍惜。
她珍惜了也没用,又不能真参加秋闱。
江昭走累了,一只手扶着腰,打了个哈欠。
“我何必主动去学,你直接给我安排个小官当当就行。”
晏为卿微掀嘴角。
“你倒是想得好。”
两人穿过后院竹林小径,朝着书房走去。
从前这时,府上少有人走动,于是下人们也松懈下来,几个人聚在一起躲在竹林外闲谈。
厨房的小厮夸张地描述着。
“昨夜二少爷可凶猛了,临近天亮才叫水。”
几个丫鬟不信。
“二少爷身子清瘦,看着不像呀。”
又有一个在厨房做事的丫鬟出声证明。
“有个词叫短小精悍,我今日送午膳去二少爷房中时,他与少夫人才刚起身呢,两个人感情可好了。”
“是呀是呀,今日敬茶时也是,两个人牵着手进来,牵着手离开,这难舍难分的模样,真惹人眼热。”
几人声音不小,到最后,隐隐有失控的迹象,越说越离谱,恨不得说江昭一夜八次。
或许是听见脚步声,闲谈的几个下人纷纷散去。
晏为卿侧头,将目光放在身后紧跟着的江昭身上。
江昭今日两股颤颤,牵着春花只是怕自己站不稳,不曾想反倒是证明了她们新婚夫妇,关系亲密。
她自然乐于见其成。
感受到晏为卿地打量,江昭昂首挺胸,眉头一挑,脸上写满了骄傲。
“怎么样,我厉害吧!”
那可是一夜八次,吃了两份药的晏为卿都只能一夜七次。
晏为卿嗤笑一声,转身,长腿一迈,快步朝前走去。
“唉,别走这么快啊。”
江昭拖着酸痛的身子,紧跟在后,踏入书房。
江昭成亲,作为兄长,晏为卿也告假三日,即便如此,每日依旧会有文书递到晏府,由他亲自批阅。
书房静寂无声,只能听见狼毫在宣纸上书写的沙沙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