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“嘶”地吃痛一声,忍着酸痛加快步伐。
吹灭蜡烛,掀开被褥,翻身上榻一气呵成。
等躺在熟悉的被窝,江昭才长舒一口气,闭上眼开始思索今日发生的糊涂事。
她在脑海中复盘,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晏为卿为何会中药。
他素来警觉,难不成是今日见她成亲,高兴过头了?亦或者是喝多了?
忙碌一日,困意袭来,江昭意识消散之前还在想,今日这么多次,她明日该喝避子汤了。
……
晏府没有什么规矩,加上顾秀禾早晨也起不来,昨夜便派人来,说是把春花的敬酒推到午后。
夏云知道江昭昨夜归来晚,也跟国子监告了假,便干脆没叫她起身。
等江昭睁眼时,已经是晌午。
夏云端着午膳去了寻春花屋中,一一在桌上摆开。
春花坐在凳上,看得两眼放光,寻府小门小户,继母还时不时以她肥胖为由克扣膳食,她上一次见着如此丰盛的佳肴,还是在母亲去世前。
饭菜的香气四溢,透过窗棂,传到隔壁屋内,江昭四仰八叉躺在床榻,她鼻翼动了动,听见外头传来春花的声音。
“江公子…阿昭不一起吃午膳吗?”
“公子向来觉多,寻常睡到午后也是常有的事,厨房还热着午膳,少夫人,您先用吧。”
春花咽了咽唾沫,心中也没人顾虑,她点头应下。
“好。”
晌午的光透光散下的帘幕打在江昭脸上,她艰难睁眼。
“咕咕咕——”
肚子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声音。
她闻着饭菜香,艰难起身,昨夜她白日与春花成亲,本想去宴席吃晚膳,却听到晏为卿中药一事。
路途中,她草草吃了几块糕点,昨夜又经历一场恶战,全是体力活,江昭早就饿了。
顾不得浑身酸痛,她撑起身子坐在榻边,伸手去够放在一旁的中衣,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,才出声喊夏云进来。
夏云听见声响,进门后见江昭一手扶着茶几,才能勉强站起身。
她连忙上前,“公子,你怎么了?”
江昭不打算让夏云知道昨夜一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