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太医,晏为卿他怎么样了?”
江昭赶来时,正瞧见王太医从院中出来,他止不住地叹息。
“晏大人这是遭人算计,中了那恶心人的药,虽无药可解,但只需同女子交合便行,只是晏大人想自己硬生生熬过去,还是落下病根可就麻烦大了,他本身腿上就……”
“会落下怎么样的病根?”
江昭声音发颤,透着难以掩饰得急切,打断了王太医的话。
王太医神情凝重。
“这…不好说,轻则损伤要害,重则挺不过去涉及性命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江昭身形一晃,险些摔倒,稳下心神后,她什么话都没说,拔腿往晏为卿院中跑。
王太医朝着她的方向喊。
“晏大人身子硬朗,意志坚定,硬挺过去也不是不行。”
他看着江昭依旧推门而入,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叹了口气,背着药箱往回赶。
“年轻人冲动起来,拦都拦不住。”
“我都老骨头了,说话大喘气,怎么就没耐心听完呢。”
……
晏为卿方才令所有下人不得靠近,刚好方便江昭推门而入。
她不是第一次进晏为卿的屋子,印象中这里的书卷气与晏为卿身上冷冽的气息相融,屋内没有多余的摆件,就连锦被都叠得整整齐齐,不见一丝褶皱。
如同晏为卿这个人一般,冷冽端肃。
江昭踏入屋内,看着满地随意丢弃的衣衫,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脸颊,她眼中的光一瞬黯淡,只剩迷茫与惊慌,嘴唇微微颤抖。
晏为卿该受了何种苦楚才会如此。
她脚步向着屏风后走去,远远的,隔着绣花屏风只能看见一个侧影,以及四溢的水声。
那股邪火越发汹涌,晏为卿只觉每寸肌肤都如火灼烧,滚烫得近乎要将他炼化。
水下激荡不停。
他面色潮红,眼尾不再清冷,而是透着一股魅惑,晏为卿煎熬地仰起头,双目紧闭,死死咬着牙一言不发。
方才割伤的左手伤口还流着血,他随意搭在浴桶旁,在地上留下一滩血渍,混合着溢出的冷水,淌了一地。
汗水顺着他的动作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