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昭一身襦裙,不好直接回晏府,齐玄舟便提议去东宫,她正巧心中有惑,打算进宫找她父皇一趟。
醉春楼门前围了一群带刀侍卫,谁也不敢靠近,原本热闹的街头散去,周边店铺更是连门都关上了。
齐玄舟去派人去让东宫的马车速速赶来。
江昭便蹲在一旁听着八卦,几位排查完身份的女子从醉春楼出来后,便在角落等着,几人衣衫艳丽,劝诫着一位低头纠结的女子。
“你若是喜欢,就去给那公子下药,不求他娶你,只求得到他身子便可,得到手才是真的,贞洁什么的都是假话。”
“可…他若是因此厌恶我又该如何?”
方才说话那女子显然是个老手,在醉春楼待了几年,什么场面没见过,只见她拿出一个小白瓷瓶,塞到犹豫的那人手里。
“这可是好东西,我们醉春楼的独有的药方,它只对男子管用,喝下后便立即如火焚身,你这时靠近他定是拒绝不了,而且一夜过后,那人定会忘得干干净净。”
江昭双目瞪大,脱口而出:
“还有这等好药。”
她听了许久,其他几个人早就注意到江昭了,而今见她对此感兴趣,几人也是大方,塞了一小瓶药给她。
“妹妹要是想要,那姐姐便送你一瓶,有了这东西,想睡几个男人都行,还不会被发现。”
江昭接过后连连道谢。
倒也不是她真想对谁用,只是单纯对认知之外的东西充满好奇。
那几位女子毫不避讳地开始谈论。
“我瞧着里头那位晏大人就不错,那腰身,那身姿,加上这药,滋味定然不错。”
江昭不由自主的想到这种画面,她脑海中忽而涌现在净恩寺浴堂,晏为卿一丝不挂的场面。
她缩了缩脖子,连忙把这画面扫出脑海,那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。
就在这么一会功夫,东宫的马车已然而至,江昭跟随齐玄舟进了宫。
进宫路上她心事重重,即是被今日之事所恼,也是因未曾想好今日晚归的理由,不知如何向晏为卿解释。
她同齐玄舟刚踏入养心殿,殿内便传来齐闻渊气急败坏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