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课业可有写完。”
江昭:“……”
她低头不语。
晏为卿见她装聋作哑的模样,轻扯嘴角。
“还是说,今日未曾进入书房?”
江昭忍不住为自己辩解,“现在还早呢。”
“那今日内便将昨日教你的课业学完?”
“……”
好吧,她不能。
一旁的江时叙默默出声帮江昭解释。
“晏大人,江昭她是个傻子,读书读不明白的。”
他怕晏为卿不信,还特地伸手在江昭头上敲了敲,“您听,里面都是空的。”
江昭咬牙切齿,在江时叙鞋面上狠狠踩了一脚。
留下一个灰蒙蒙的鞋印。
晏为卿目光一定,他看了那鞋印一会,才再次开口,声音无波无澜。
“时辰不早了,两位少爷若是没什么事,便尽早回府吧,江昭大病初愈,禁不起折腾。”
江时叙一听,便以为是他要算自己当初将江昭踢入湖中的事情。
他磕磕巴巴,不敢回答。
倒是一旁的江凌言微微点头,他的礼节品行挑不出半点错。
“晏大人,那我们二人便先告辞了。”
他说完还不忘看向江昭,语气与以往并无不同,只是多了一份认真。
“这玉佩,你记得收好。”
江昭方才就把玉佩塞进衣襟里去了,价值万金,她自然不会弄丢。
更别提这玉佩如此好看,她定是要挂在床头夜夜看着的。
江时叙顶着晏为卿的威压,也不想待在这,他把手里的竹竿往江昭手中一塞。
“那这猪兄就交给你了,记得吃,不够了再找我要。”
说完,就拉着江凌言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倒是江凌言有些不舍,可他认为,毕竟有长辈看着,他此般流连如此,只怕是会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等两人彻底离开,江昭才收回目光。
她不禁感叹,其实之前在江府也挺好。
至少大家知道她是傻子,对她的学业不强求。
江昭摇了摇头,她目光向下,忽而与江时叙所谓的猪兄四目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