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有三年之久,小太子才能出众,为人勤勉,唯一的缺点就是心思单纯,实话实说。
刚才他眼中的怀疑并非作假。
可晏为卿还未来得及开口,齐玄舟便出声先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这位…齐姑娘说得没错,她昨日便于同本宫告了假,要事太多,本宫一时间忘了。”
齐玄舟的表态,便是认下了江昭那句,贵人多忘事。
晏为卿心中疑虑不减,只是已经打消了要掀开江昭帏帽的念头,他目光先是放在江昭身上,只可惜她身着披风,带着帏帽,身形比一般女子高挑,其他的便看不出什么。
他随后将看向太子,最后目光停顿在他鞋履上,继而移开视线。
就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时,江昭与齐玄舟还未来得及松口气,自始至终都未睁眼的叶千机这时淡淡开口。
“齐氏乃皇姓,京城有这个姓氏的世家大族,除了皇室,还有何人在这个年纪用这个姓氏。”
当初先帝昏庸无能,任由底下皇子自相残杀,到最后只剩一个心无大志的齐闻渊,被迫当了皇帝。
叶千机轻声一笑。
“还是说,圣上还有一个流落民间的皇嗣?”
完蛋!
无论是齐玄舟还是江昭,心中一紧。
晏为卿只是扫了他们一眼,便缓慢上前,他开口淡然。
“国师怕是听错了,此齐非彼齐,这位姑娘想必是祈侍郎家的二小姐,臣昨日也听闻,祈家小姐告假,当时无甚在意,倒是今日遇见了。”
两人都能作证,叶千机自然是不可能逼迫江昭摘下帏帽,否则便是拂了皇家面子,他再次朝佛像参拜,而后站起身来,目光定定的看向江昭,最后一笑而之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是吾多有唐突了。”
江昭抿了抿嘴,她隔着帏帽,看不清叶千机的身影。
这也是她第一次与国师正面对上,这个迫害她背井离乡,与家人分离的罪魁祸首。
她沉下心去,微微俯身。
“国师心有顾忌,也是为了众人安危着想,民女自然不会在意。”
江昭这话说得咬牙切齿。
叶千机像是未曾察觉,他嘴角似笑非笑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