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,他拿着银锭子,说话磕磕巴巴。
“可…可这银锭子是姑娘你丢给清岫的…”
江昭朝他伸出一根手指,左右摆了摆,语气倨傲极了。
“你就说这银锭子买不买得到一根糖葫芦嘛?”
清岫低下头,“确实买得到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。”
江昭素来厌恶国师利用所谓的“占卜预言”装神弄鬼,现实都是人为,哪有这么多鬼神之说。
她向清岫传授经验之道。
“小师傅,记住了,我佛不渡穷逼。”
江昭话音刚落,身后便传来一道阴柔的冷笑。
“呵。”
有人来了。
三人连忙朝声音传出处望去,国师带着太子走进偏殿,晏为卿略微落后一步。
“小姑娘,倒也别哄骗我这痴傻的徒儿了。”
叶千机望着江昭,似笑非笑,他脸色是不自然的白,脸庞阴柔俊逸,周身散发着冷冽气场,让人不寒而栗。
清岫率先朝叶千机行礼,“师父。”
她们二人也紧随其后,“民女见过国师。”
江昭暗道不好,她佯装镇定。
“国师见谅,民女不知这位小师傅是您徒弟,方才只是玩笑话罢了。”
叶千机不语,他走上前,步子不疾不徐,伸手去拿供台上的线香,他拿起三根,在香炉上细细的点着。
香炉中升起寥寥青烟,几缕薄烟悠悠荡荡。
他端端正正跪在蒲团上,双手合在一起拿着香,恭谨参拜。
“小姑娘不明事理,不懂敬畏之心,日后长了记性便好。”
说完,叶千机便骤然睁眼,他目视前方,看着佛像,声音低沉。
“只是吾从未在净恩寺见过姑娘,这个时辰,各家子弟还在正殿参拜,若是吾未曾记错的话,只有江家三少爷江昭因身子不适,朝太子告了假,所以,吾到想知道,姑娘姓甚名谁?”
听见叶千机这么说,一旁的齐玄舟与晏为卿心中也有了疑虑。
一时间,众人的视线都放在江昭身上。
她一整颗心瞬间提起,不知作何解释。
连晏为卿也细细打量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