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凌大手放在君羲后颈,微微用力朝他的方向压。
纳兰轻尘脑海里的警钟狂鸣。
“东方凌!不可以!”
东方凌才不管纳兰轻尘呢,他用实际动作告诉纳兰轻尘到底可不可以。
他深深注视女人的眼眸,距离近得她眼中没有旁人,只有他一人。
“一个吻。”
他轻吻君羲唇瓣,顾及着还有旁人在场,按在女人后颈的手掌克制地收紧,却又极力克制着力道。
吻罢,他笑得一脸得意。
“姐姐,没弄疼你吧?”
君羲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,就被不知何时坐过来的纳兰轻尘拦腰一抱,整个人就换了个位置。
改为纳兰轻尘在中间,左边是君羲,右边是东方凌。
“殿下,你的唇上有脏东西,我给你擦擦。”
纳兰轻尘掏出一方白色锦帕,上面还有淡淡的松木香,尾调似乎是桃花香?
很适合纳兰轻尘。
既有剑客的锋锐,也有少年的朝气。
君羲有些着迷于这个味道,纳兰轻尘捏起手帕一角,浅笑着,动作也轻柔,但是意图却坚定不移。
锦帕细细擦过女人唇瓣,直到上面不再有碍眼的水光。
纳兰轻尘长腿一伸,成功阻止东方凌学他转移位置。
双手环胸往身后一靠,笑如春风。
“不行。”
马车高度有限,三个大高个坐着都显得有些委屈,更别提站着了,只能弯着腰。
见东方凌被为难,东方炽也坐不住了,纳兰轻尘本就是他们的死对头,说话不用客气。
“纳兰轻尘,你这就过分了,阿凌不过是想下马车而已,至于像防狼一样吗?”
纳兰轻尘点头。
“至于啊。”
他嗤笑一声。
“你们兄弟俩,不就是狼吗?”
东方炽被挑起了火气,同是未过门的夫郎,谁比谁在殿下心里的地位高?
在一个马车上,凭什么纳兰轻尘就能挨着君羲,他们二人就只能干看着?
“纳兰轻尘,有本事我们打一场!”
纳兰轻尘不带怕